偷情的心理根源與對策
這裡沒有批判,也沒有頌揚,只有用心理視覺來檢視人性深層那些被忽視著的東西。
要對人類內心世界的偷情情結做一番剖析要冒很大的風險,因為偷情要算是一種文化禁忌,它等同於對愛情純潔性與道德的背叛。儘管我們的社會已經變得非常的寬容,但許多既有的觀念仍在妨礙人們自由的去思考。上世紀四十年代,著名精神分析家弗洛姆在《婚姻革命》中寫到:“人類對愛的感覺常常來源於對性的欲求,愛是性慾中的精神需要,而性需求隨滿足與否及泛性的特點決定了愛的不穩定”。人類在愛情上建構的神話比比皆是,純真的愛情可能只是人類精神世界對唯美的追求,現實中每個人的愛情都是複雜的,多元的並隨著生命發展不斷變化與更新的。
有必要對偷情先做一個定義,嚴格說來偷情的目的不是為了破壞婚姻,儘管偷情的副產品可能是婚姻的解體。柯林頓與溫斯萊特的關係是偷情,而查爾斯與卡米拉的關係就不算偷情。前者偷情的時候知道希拉裡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,是第一位的。後者卻是從來沒有真正愛上過戴安娜,偷情目的是要反叛既定婚姻。嚴格的說,偷情與情人關係也是有區別,情人關係追求相對的關係穩定,彼此多少存在一些約束與承諾,並形成一種隱秘的關係模式。偷情沒有,它更像是一種即興的,高潮式的,夢幻般的邂逅,並不知道一次銷魂後是否還有第二次。當然,許多純粹的偷情由於不能很好的控制而彼此墜入情感依戀,難再分離,結果變成情人關係,進而發展到共謀婚姻的覆滅。有的時候由於心理能力不夠,偷情成為某一方居心叵測的誘餌,被對方被迫就範,傷害了自己婚姻。這樣的人在遭受譴責的時候也應當給與必要的同情。這篇文章就是幫助人們看到偷情背後的危險,並如何避免把偷嘴的蜜糖變成致命的毒藥。
解讀一個偷情的故事
這是一個網上瀏覽到的故事:“我今年已有29歲了,但我覺得我的內心仍然很年輕,很單純,對這個世界充滿興趣。我有一個愛我的,性格溫和的丈夫和一個活潑可愛的五歲男孩。六年多來,婚姻一直很穩定,工作和生活也算順利。最初,我以為這就是我渴望的生活方式,但近兩年,我慢慢地覺得我的生活缺乏生氣,在家裡內心常常有壓抑的感覺。
不知從什麼時候,我開始有了一種“破壞”的慾望,想打破常規,製造出一點生活的“風波”來。無賴我的先生總是退避三舍,百般遷讓,似乎不想理解我也不十分在意我。對他來說,“好好過日子”就是人生的基本哲學,而我卻不甘心讓生命服從於這樣一種凝固的,沒有變化的秩序和生活。在家的時候,吃完飯做完家務,先生會忙著看報紙,電視,跟電腦玩棋牌。而我會拿一本書躺在沙發上,讓思想陷入一種精神的“白日夢”——幻想一些縹緲的情感——與“另類”的男子做一些愛情遊戲,沉醉於那種內心隱密的快感中。
三個月前,我到國外出差,結識了一位陪伴我們的未婚男性翻譯。他比我先生年青英俊,說話幽默有趣,對人有種很自然的親切感。第一眼見到他,我的內心就受到了誘惑,他正好符合我白日夢中的“另類”青年。一天晚上,住在賓館裡,關上室燈,依窗眺望月光下美麗無比的奧地利湖。我的內心突然升騰起一種強烈的慾望,一切自我的束縛似乎消失了。我打電話給他,而他似乎也在等待著我,就這樣我在現實生活重現了夢中的情結。讓我驚訝的是此刻的我非常的開放,很多親密行為從來沒有與丈夫分享過,也許對方是陌生人,我不怕他認為我有些放任形骸,我體驗了一種“另類人生”。
回國以後,面對我的丈夫,我發現我並無特別的負疚感。相反,心情比過去明朗,似乎是有了自己的隱私秘密,人生也更加豐富多彩了。那位青年時不時還想來約會我,但我總是委婉地拒絕。因為,我想那種事,那種感覺只能存在於夢一樣的情景裡,在現實中,我仍然是一個遵循傳統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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